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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姝妤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,身体从来没这么奇怪过,一个陌生又粗壮的东西满满当当塞在她下身,来回抽送,速度不算快,但每下都会带动体内某股奇异的浪潮随之翻涌。
全部的感知好像都汇聚在了那块交合的部位,依旧有些痛,但更多的是酸胀,以及一点点酥麻。
鸡蛋大的圆硕龟头一下一下撞击在深处生嫩的宫口,谢姝妤两手无意识紧绞在一起,挡在胸前,她想不耐烦地催促,姿态却透着青涩诱人的羞赧,“哥……还没好吗?”
她着实撑得不行了,以前看书的时候书上也有相关描述,但往往都是说这事儿很爽,甚至会让人上瘾,要不然许多男男女女堕落后怎么都沉醉于灯红酒绿。
可她现在虽然有一点酥酥麻麻的感觉,爽却是半点没体会到。
一定是谢翎之技术太差了。谢姝妤暗自腹诽。
谢翎之在她身上艰涩起伏,气息沉重,“还早着呢,你放松点,别咬那么紧。”
“你让我怎么放松……”
谢翎之沉下身,原就已经快顶到甬道尽头的阴茎再度深入少许,子宫口都要被顶得微微内陷,谢姝妤眯着眼哀哀呻吟,谢翎之向下揉了揉她小小的阴蒂,摸到满手湿黏,“你出的水变多了,感觉舒服点了吗?”
谢姝妤被他揉得穴肉直缩,蹙眉哼唧道:“舒服个屁,一点也不舒服,哥你技术真烂,菜鸡。”
谢翎之一顿,深吸一口气,被气得够呛,掐住她下巴说:“我好心放慢点让你缓缓,你吃硬不吃软是吧?”
谢姝妤立刻就怂了,折着飞机耳正想说两句好话,谢翎之却握着她的腰猛然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,每一下都仿佛是要把她钉死在床上一样用力,半点不见方才的和缓。
经过某块软肉时谢姝妤尖叫着蓦地往上一窜,谢翎之知道这是她的敏感点,于是加大火力专朝那里肏。
谢姝妤抓着他的胳膊高声哭喊起来,“啊啊——哥、哥你轻点!……啊嗯……啊……不行不行……嗯——”
她身子扭得像麻花,没过一会陡然僵住,小腹抽抽着泄出一大股水儿,当头浇在阴茎上。
谢姝妤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阴精从体内泄出去的过程,她羞得几乎想晕过去,却又难以自控地泄出更多。
谢翎之停下动作,享受着她紧窒湿热的收绞吞咬,同时拉开她的手把玩她白软的奶子,低头在她耳边戏谑道:“这不是挺舒服的吗?都爽喷了,小水娃。”
谢姝妤哆嗦着腿,口齿不清道:“才……才没有……”
“还嘴硬呢?看来哥哥还不够卖力啊。”
“等下……别……啊啊……”
谢翎之没给她缓和的时间,臂弯扛起她一条长腿,耸动健腰继续快速抽送,鸡巴每次抽出一半又全部插进去,正好捅在那块娇嫩生涩的软肉上,力道大得令谢姝妤又爽又痛,眼泪和淫水一齐流个不停。
交合处水花飞溅,几团搅出的白沫挂在她颤抖不已的腿根上,黏稠得半天没能淌下去。
噗嗤噗嗤的水声,肉体碰撞声,以及一粗一细的呻吟声像是淫靡激烈的交响曲,绵绵不绝回荡在卧室内,谢姝妤被肏得神志不清,脑子化成一滩浆糊,嗓子也叫到沙哑。
又一次高潮来临,她仰起脖子,连叫都没来得及叫,红唇微微启张,汁水淋漓的臀瓣高高抬起,像是主动套弄那根粗硕鸡巴般大幅度剧烈抽搐几番,好半天才脱力地落下。
媚肉无规律收缩翕张,企图挤出异物重新合拢,然而却只是将谢翎之夹得更爽。
“嗯……”谢翎之伏在谢姝妤身上,粗哑地低喘一声,小臂青筋爆起,硬生生被她夹射了。
这一声喘息委实有些性感,听得谢姝妤心神一荡,竟抖着腰又喷了几股水儿出来。
谢姝妤在心里唾弃自己一顿,不甘心地抬起手,虚软无力的手指揪住谢翎之后脑发丝,气喘吁吁地羞辱:“哥……你叫得太骚了,果然叫你骚鸟没有错,你真不要脸。”
谢翎之撇眼乜斜她,舔了舔唇,将半软的鸡巴抽出来,握着她一条小腿高高抬起,让她仔细看自己狼藉的下身,“我也就叫得骚点,有只小骚猫可是都喷成水龙头了。”
他捏捏谢姝妤迷醉酡红的脸颊,触感像温热细腻的红玉,忍不住又抱着她亲了两口,翘着嘴角问:“我的床单都被你喷湿了一大片了,你说你浪不浪?嗯?被亲哥操是不是很爽?”
谢姝妤也掐他的脸,猫眼水盈盈的,不服气道:“才没有,你胡说八道,老流氓。”
“你比我小几个月就说我老?”
“老一个月也是老!”
谢翎之磨了磨后槽牙,丢掉用完的避孕套,又掏了个新的戴上。
仅仅换个套的工夫鸡巴就又硬了起来,他握住,对准谢姝妤下面那张小嘴,往里狠捅一记:“我看我今天是必须得把你干服帖了,让你再敢嘴欠。”
谢姝妤哼唧着扭身一躲,将那根东西滑出来,双腿闭得死死的,娇气道:“我不想做了,好累,腰酸,腿也酸,不做了。”
她别过脸侧身躺着,一副誓死不从的贞烈模样。
谢翎之也不逼她,上下打量一眼那玉白肩臂和曼妙的腰线,干脆就这么压上去,没费多少力就把她绵软打颤的两条腿掰开,自上而下入进小穴。
这个角度简直刁钻,刚进去就戳中了最敏感的那块软肉,谢姝妤当即揪着枕角小泄了一回,“嗯啊……啊……!哥……嗯……”
结实的双臂紧紧抱住她战栗的身躯,谢翎之一边变换角度悍猛律动,一边贴在她耳边深喘,“哥在呢,小宝。”
他说话的热气喷在耳廓内侧,雪白纤软的毛发都被拂动,谢姝妤蹙眉扇乎两下猫耳朵,想躲开,却又被他跟头熊似的压住动弹不得,只能扭着腰说:“你别在我耳朵边说话,痒……”
谢翎之被她那软弹的小屁股磨得又涌起射意,他忿恨地咬住她软绵绵的耳朵尖,用力吸了一大口,狠戾道:“别扭了……欠干是吧?宝宝你再敢扭一下,我下回就买点手铐绳子回来,把你绑起来干,让你想躲都没法躲。”
谢姝妤倏然紧绷,不知是因为被他吸咬的耳朵,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几句话,她浑身僵凝地痉挛起来,小穴缩动着有如失禁般淅淅沥沥喷涌不止,竟就这么潮吹了。
接连不断的蜜水喷射在马眼上,谢翎之长吟一声,比泡在温泉里还要舒爽。他感觉自己要忍不住了,干脆也不再坚持,毫不留情将正在高潮抽搐的谢姝妤翻过去,抓着她两条细胳膊从背后悍然贯入,操得一下比一下生猛,仿佛要捅烂那口嫩软樱红的小穴。
鸡巴硬生生抵在软肉上转了半圈,谢姝妤一个激灵,夹紧了穴惨兮兮哭叫出声,“啊……哥……慢点……轻点……我要被你弄死了啊……”
谢翎之俯身叼住她的后颈,利齿深深陷进腺体,像是想替代射精似的往里注入大量信息素,他双眼猩红,“我倒是想把你弄死,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了……嗯……夹得真紧……宝宝真骚,喜欢哥哥干你吗?”
被上下齐攻的谢姝妤嘴角都流出了口水,但还是故意摇头跟他作对:“不喜欢……我才不喜欢被你干……呀啊!”
谢翎之一把抓住她翘起的尾巴往后一扯,拖着她自己往鸡巴上撞,硕大滚烫的囊袋啪的打在她白生生的小屁股上,打出了小片淡淡的红,谢姝妤尖叫着喷了水,他低声威胁道:“再说一遍?”
谢姝妤被干怂了,哆哆嗦嗦说:“喜欢……”
“喜欢什么?”
“喜欢……被哥哥干……”
“哥哥干得你爽不爽?”
“爽……哥哥干得我……好爽……”谢姝妤把脸埋在枕头里,双目含泪,羞耻得无地自容。
她颤着手往后伸去,握住尾巴根,想把自己的尾巴夺回来,“哥哥……尾巴……不要拽了……”
尾巴是她很在意的隐私部位,平时几乎不让人碰,从背后被人抓住尾巴会让她很没有安全感。
谢翎之睨她一眼,坏心眼地将尾巴尖换到另一只手上,装傻充愣:“什么尾巴,我没动你尾巴。”
谢姝妤又气又急,哼哼着扭腰表示不满,却又想起他刚才说的手铐绳子,于是悻悻停住,翘着小腿蹬床,“你快……快松手……”
阴茎一跳一跳地濒临射精,谢翎之没再跟她争执,但也没松手,拉着她的尾巴加快速度往死里干,龟头周围的坚硬棱角刮蹭着被操熟操红的穴肉,甚至有少许伴着淫水被带出了穴口,像是被捣烂的鲜红花蕊。
谢姝妤被操失了神,手从尾巴根脱落,穴肉抽抽着准备迎来高潮,“嗯……嗯……啊……啊啊——”
谢翎之蓦地停了动作,鸡巴顶在阴道最深处,套在龟头顶端的储精囊骤然膨胀升温,抵着宫口硬生生爆开一大团,诡异的饱胀感逼得谢姝妤又一次攀上高峰,流着泪直打寒颤。
第叁次射精,谢翎之射的时间比上次还久。谢姝妤感受着体内不断胀大的套子,几乎要担心套会不会被撑破。
好不容易才结束,谢翎之喘着粗气压在谢姝妤身上,抱着她慢慢平复。
谢姝妤被他死沉死沉的体格压得喘不上气,反手拍他,“哥……下去……要被你压死了……”
谢翎之依言下去,躺在她旁边,扯下避孕套,想再拿个新的。
谢姝妤一惊,赶紧伸手拦他,“不做了不做了,没力气了,真没力气了,我要虚脱了……”
谢翎之不满足道:“我还没够。”
谢姝妤说:“都叁次了还不够,你种马啊你?”
“就是没够嘛。”谢翎之黏黏糊糊地抱着她亲,“再来一次好不好?就一次,再来一次。”
谢姝妤被他亲得心软想答应,然而身体一动就酸痛得厉害,尤其下半身,简直就像不是她的了一样。谢姝妤于是又冷硬了心肠,摸摸他的脸,婉拒:“下次吧……明晚,明晚再来一次。”
谢翎之有些不开心,张嘴咬她的下巴:“好吧,但是明晚就不能只来一次了。”
谢姝妤:“……”
算了,随便他吧。
两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,不知道是谁的手机又响了起来,谢翎之和谢姝妤各自拿起来看了一眼,发现都有一大堆未查看的新消息。
谢姝妤的倒是少点,毕竟她好友本来也没那么多,谢翎之的手机都已经被接连蹦出来的消息搞得有点卡了。
谢翎之倒也不避讳,就这么赤着精壮的上身,靠着床头,在手机上挨个回消息,谢姝妤反而莫名有点心虚,偷瞄谢翎之一眼,翻身背对着他偷偷回复。
一看手机,都六点了,他们做了将近叁个小时。谢姝妤眼角微抽,越发觉得谢翎之就是个种马。
微信和qq都有一堆新消息和好友申请,谢姝妤想了想,还是准备先回微信的。
微信最顶头的对话框,也是发来消息最多的联系人果然是温简,消息差不多都是两点快叁点发来的。
【温简】:卧槽怎么回事!!!!
【温简】:[图片]
【温简】:不是
【温简】:你哥他
【温简】:就这么
【温简】:谈了?
【温简】:他就这么谈了????
【温简】:他真的跟林初秦在一起了????
两分钟后。
【温简】:不对,这照片上的裙子跟林初秦动态里的不一样啊?
【温简】:手上也没戴东西,这拍的是左手吧,林初秦左手上戴了条梵克雅宝的四叶草钻石手表,照片里也没有,这不会不是她吧?
【温简】:卧槽姝妤你回个话啊,我现在简直要被钓死了,你哥谈的到底是谁啊?到底是谁让海王收心了?
【温简】:helloyfriend?whereareyou?
【温简】:难道你还在严刑拷打你哥?我听说你哥吃饭的时候突然着急忙慌提前走了,问他去哪他也不说,他现在回家了没啊?难道是在外面跟那个刚谈的oga约会?